第十二乐章之迷惘：ewYork,ewYork (第5/10页)

—两人身处距离地面数百米的高空，几乎完全把格兰的全貌捕捉在眼里。那寂静的黑夜里只有少数地方亮着长灯，留下到处的深邃黑暗。

    「格兰与罗特马，近在咫尺，曾经这里何其繁荣，不夜的光辉映照天穹......在百年前，它有世界上最明亮的夜晚。」

    雨人的脸庞被黑sE长发遮掩着，那双赤红的眼眸少见地流露出悲伤。那是让蒸汽机关完全看不懂的表情，他完全不能明白面前的杀手为什麽会猫哭耗子。

    「你知道吗？英雄如果没有管制，有时候对人们也是灾害。一个具备力量的人，要如何才能保证时刻约束自己，永远保护弱者而不去淩驾於他们之上？」

    雨人歪过头，神sE莫测地对蒸汽机关开口说道：「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格兰最大的黑暗，恰恰是一开始的英雄所带来的。那个人自说自话地想要拯救人们，自说自话地对一切绝望，然後就自说自话地掌管了地下黑帮。」

    「......」蒸汽机关有些意识到雨人的意图，却难以想像面前的杀手为什麽会这样对待自己，以至於跟自己说这些话？

    「嘿，别那样看着我啊？我打击罪恶说不定b你还厉害。」雨人坏笑一声，眼角也随之微微扬起：「坏人总是喜欢雇用我去杀坏人，我也乐於这麽g。而我又是罗特马业绩第一的杀手，你说......我手上到底结束了多少坏人的生命呢？」

    「诡辩，你难道可以保证自己没有杀害过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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