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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第11/20页)
样柔软的造物,仿佛专为迎合欲望而生,往里头顶一截便能自动包裹着他让身体陷一截,直到最终失守。这位皇后的信引味道也极薄,如他的个性和脸蛋那样清淡,好在不算难闻,只被酒和彼此的体温轰出一点暖洋洋的热气。而乔一帆那双原本算是规矩的手也终于颤巍巍地拧了下床单,在一段龙凤聚首的图像上抓住层叠的褶皱,他脊背很薄,咬下去更有这种感觉,有些易碎的孱弱感,连带着浮起在小臂与手背的青筋都很秀气,仿佛勾芡着皮rou的一段情丝。自古帝皇大抵是这样,欲望满身又无理由忍让,于是想要什么就会得到,没有爱惜自然不懂珍惜,邱非今日就是要将那块玉揉碎了砸下去的那一个辣手摧花之辈。 “哈...啊呃......!” 乔一帆果真没有再遮掩自己那副嗓音。他长一岁,面相与身姿却比新帝更显幼态,叫起来也额外讨人怜惜,像是给自己梳理毛发的猫崽那样一喘一喘的。邱非的牙齿更深更紧地往里头刺进去,却始终控制着没有释放自己的信引。额角淌过汗,他侧了侧脑袋,那汗液便氲着体温坠进乔一帆的肩胛骨里,沿着衣领蜿蜒而下,最终隐没。要是做戏,在地坤的腺体上咬一个疤痕已经足够,犯不着特地将信引渡过去完成标记,毕竟这档子事于他们而言比任何性事更为煽情。脖颈的软rou却仿佛被他的牙齿摆弄cao开了似的,大把大把水似的信引散溢出去,沾湿了邱非的脸,让他无比像个在欲海中争渡而过的仙佛。他的肌rou与紧绷的脸部线条都透着克制的气息,愈是感受到撩拨,面上的表情便愈冷淡,刺入对方腺体的动作便也愈粗鲁。终于那上头被弄坏了,丝丝缕缕的血迹顺着信引一并裹入新帝的唇齿间吞咽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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