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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完没完。你觉得那些规则准则重要，可有意义吗？嗯？遵守着有什么好处可拿吗？”

    “不是好处不好处的问题！这是生物进化选择的结果！”

    “我们有做好防备的。生物进化选择？”尚展颜将抄起的一勺番茄炒蛋敲进他的不锈钢饭托里，“安心，不会有生物进化的，退化也不会有。”

    社会约定不行，1UN1I道德不行，生物进化也不行。卢申被尚展颜的强行辩解弄得觉得甚至可以接受她同尚一诺之间的关系。

    他被尚展颜噎地沉默了很久，手里握着的不锈钢筷子重重地被敲打在餐盘上，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面前人地双眼，“行。你们什么都不在乎。行。”

    “就你们伟大，敢于突破？嗯？林秀风呢？你妈呢！！？”

    “她是不是也要突破一下？”

    “只有我们知道，你不说的话没有人会知道的。”尚展颜舀了口汤，平静地看他。

    “所以为什么要告诉我？”

    尚展颜被卢申问得愣住了。

    “是啊，为什么呢？”

    “被你知道了有什么好处吗？”

    “卢申，这件事情被你知道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尚展颜有些迷惘地抬头看他。

    “想不出别想了，总之就是不许你和他再有什么事。”他低头将餐盘里剩下的一点食物扫荡g净，开始收拾碗筷，“吃完了没？吃完走了，快上课了。”

    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