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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想,活了。 就这么依偎了会儿,他手往下探,撩起我衣角下摆摸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捏在我腰上。 我一哆嗦,微微与谢允拉开毫厘,接着仰头,往他下嘴唇亲了一下。总觉得今晚谢允很不对,可能是错觉,毕竟分开这么些年,有些事早都记不清了。 谢允揽着我腰际的那只手往上游走,掐在了我发烫的脖颈上,他用了力,像是在质问那一天我讲述的“所谓真相”。他依旧怪我,依旧不甘。 那就掐死我好了,我想看到原本的谢允。我喜欢谢允吗?答案也许是“否”,不过他可能不会需要我来回答。 憋到快极限,卡在我颈间的那只手才终于松劲,我无力瘫坐到地上,又咳了几声。 谢允蹲跪在我面前,等我好了一点,他便抱起我往套房里走,等到了床前又猛地把我摔进床里。不疼,但摔的人发懵。房间没有亮光,只能透过窗外的月色看清一点点东西,比如过来扯我衣服的谢允,但谢允不是东西。 我朦胧着眼看他,什么都不说。 心火一触即燃,来势不可挡。 里里外外的衣服都被褪下,我疼的往谢允肩膀咬,他一声没吭,终于叫了声我的名字: “段悬。” 段悬……是我吧,我怎么跟“悬”对上了,孤儿活下来很悬,活着也很悬。 我还算幸运。 翌日睡醒时,床上已经空了一半,而浴室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谢允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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