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老魔女与（算吧） (第4/8页)

灵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感到自己下面裂开了，下意识地，他带着朦胧的眼去寻找黑魔法师的表情，得到了一声嗤笑。

    “下面这么紧，怎么能完成人类给你定的任务？”

    “你快把我夹死了。”

    后一句话是贴着精灵耳朵说的，这让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人类没有说过如此粗鲁的词句，更不会在他痛苦的时候挺身抽插，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撕碎。精灵低着头，看着那根比印象中大了不少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整根浸上了血。

    “索兰特……我下面好痛。”

    他带着颤音轻声呼唤他的爱人，祈求幻梦中他的垂怜。然而对方停顿一瞬，更加凶狠地一顶，换来他一声哀叫。

    “你叫我什么……？贱货，你怎么还敢说出这个名字！”

    人类狠狠顶在精灵的身体里，撕扯着他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他很快变得光溜溜了。精灵喘息着，听人类继续说道:“他已经死了——被你害死的！”

    原来这个幻梦里他不是对自己毫无情分，而是恨之入骨啊。精灵随着人类的动作泄出沙哑的呻吟，脑海里翻出了一些过往——黑魔法师死后，对人类没有多少戒心的亚成年红龙降落在人类的城镇，被早有预谋的人类剥皮抽骨，那时自己疯魔般只顾着与人类在正面战场交锋，没有留意幼龙的动向。

    “听我说……巴塞尔的事……是我，呃！对不起你……”精灵压抑着痛苦，尽可能地说道。他太痛了，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