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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老子撒尿你要当尿壶,老子点烟你得当烟灰缸,懂吗 (第3/7页)
缕缕的性爱痕迹,让我有了大胆的想法。 虽然后来我才逐渐发现,兵叔屋内的yin色事物还远不止此。比如床底下的那两个被日烂了的硅胶娃娃,床头柜里半个屁股的飞机杯,挂在门把手上装了半袋子jingye的避孕套,以及每一面墙上,沙发上都可以看见黄色的精痕……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个种马直男是怎样在家里肆无忌惮的zuoai,射精,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体液播撒在了哪里,像极了一个野性的发情期野兽。 我突然想到我的亲爹,杨战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么,还是说现在也依然如此?我该庆幸他将那一发jingye射在了我母亲的zigong里,不然我可能就跟这些可怜的“兄弟姐妹”一样,从jiba口里被射出,路过他生命中高潮的一瞬,然后被他抛洒在墙上,只留下淡淡黄痕。 咔嚓…… 正当我被这些气味熏到胡思乱想的时候,客厅大门打开了。 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杨兵后,我的双腿便像灌了铅似的愣在原地,他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大英俊。 杨兵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球服,跟他哥一样干练的寸头,深蜜色的皮肤在暗光下显得格外黝黑,粗大的膀子下夹着一个篮球,球面被胳膊下浓密的腋毛润湿了一片。 他满身都是油汗,露在外边结实的肌rou壮得像古罗马的战士,只比杨战的维度稍小了一圈儿,个子应该不相上下,1米95左右,极低的体脂却看起来更加的精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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