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吊枝摘了吧_贰、白钰(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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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白钰(1) (第4/5页)

好看。」槐姊很少回应,我不禁想,会不会是早已听多,所以懒得回了呢?

    其实凑哥不常来访,即便如此,他们的情谊依然使我羡慕。

    很快,六月来了,厨房的冰箱上多了张槐姊摄於禁语期间的照片,肯定是凑哥拍的,槐姊负责取名。以前槐姊告诉过我,这是他们自高中起就有的习惯,第一次听闻时我险些脱口:应该是你们之间的情趣吧?然而当时我和槐姊还算不上多熟,这样的玩笑话估计不太合宜,我便把它吞了回去。

    大概是近月底的某天,槐姊刚素烧完一串形如渔网的物件,接下来准备上浆釉。那是和环保组织的一项合作,他们邀请各域艺术家以环境变迁为题自由发想。槐姊和参与其中的一位石雕艺术家携手创作,草图上的呈现是让渔网覆盖枕头,并垂放到地面,暂名为:睡在其中的滋味。这也是过去八个多月来,槐姊接下的首封合作邀请。

    通常出窑後,槐姊不会急着忙其他事。

    那天她和凑哥到院子打球後的不久,我收到组织来信说展场陈设有异动,便立刻去通知她。还未走过转角,就听见他们在讨论如何把卡在树上的球弄下来。我想起屋里有根长竿,刚转身要去拿,背後唰咚几声,探头一瞧,似乎是原本的球掉了下来,却换成另一颗球卡住。

    只见槐姊撑腰望着,笑了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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