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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你是不是随便我怎么办?” “我说过了,是气话。” 1 “这样说,你说过的话不算?” 说了话不算,在他们是种很大的耻辱。秦飞故意这样追问,显然有着屈辱她的意味在内,但她心里气愤,却又不得不默然忍受。 于是,形势又变成秦飞居上风,掌握着主动了。 “你不要一厢情愿!”秦飞以“头儿”的姿态告诫她说,“在台北好好的,你跑到高雄去干什么?这种拆伙的话,你千万免谈。” “哪里是拆伙?我一点都没有拆伙的意思,最多只是请几个月假,仍旧要回来的。”李幼文争辩着。 “你一走,我哪里再去找个‘后勤总司令’?没有水,鱼都死光了,还不是拆伙大吉?” 这确是个现实的问题。老幺负责经费的供应,她一走,财源断绝,对于整个帮的影响,自然极大。 “好了,不要谈了。出去出去!” 看电影、逛马路,接着秦飞又去打弹子,然后吃了饭去儿童乐园看篮球,李幼文始终没有忘了在盘算她与秦飞及章敬康之间的问题。 十点钟回到秦飞的住处,重开谈判。李幼文已下了决心,她说:“我前前后后,统统想过了,我也不喜欢到高雄去,可是不到高雄去,章敬康还会来找我。他去找我,你不高兴,结果发生冲突,他吃了亏,你也脱不了麻烦。报上说起来都是我不好,何苦呢?” 1 这是从利害关系来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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