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零三年其实乏善可陈 (第4/5页)

门，放下钥匙和包，脱下西装，然后走到我的房门口，轻轻拧开我的房间门确认装睡的我已经睡熟了，然后再关上门，走回到旁边他的卧室。

    然后我继续睁开眼睛，直到天亮。

    我那时毫无窥伺他生活的欲望，如他所认为的那样，我的确是一个内向的，寡言的，甚至于对我生活以外的世界十分冷漠的人。

    直到那深夜里的一个意外，轰然炸响了我的整个精神世界。

    我见过DVD盒子外那印刷模糊褪色的女郎，赤裸亦或是半赤裸的身体，露出上半身亦或是下半身的性器官，我见过班级里男同学互相传阅的色情杂志和那种泛黄的繁体字的黄色，我在这个性教育扭曲的国度里接收到了这个年纪里本该有的常识，通过这样亦或是那样的方式。

    可是我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的身体。

    赤裸的，丰盈的，白皙的，被强力地分开了双腿，被cao到双眼翻白的，胡乱叫喊，抓挠着身上男人身体的，女人。

    凌晨两点十八分，我就站在房间外的转角处，看着客厅里那一场性交。

    你如果问我说，那个时候我看的是谁的身体，那么我将认真又诚实地告诉你，那个女人的。

    男人总是会记得自己第一个女人，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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