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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最伟大的玩笑 (第16/19页)
气坦承一切,你就会愿意把我看得再重要一点,就像我对你的心意一样。 「我也试过要继续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的呀,就像往常一样,每晚都在摊子後头等着你来,一样聊上个几句、一样无知地笑着。我试过了,真的真的,但就是没有办法呀!这一切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真的坦承一切了吗?」 「我?」米糖慌张地抬起头来,她这才发现,朽空的新面具在如此靠近的距离内,那颗来自远古军人的鲜红镜头竟会如此令人感到颤栗。 同时,朽空终於抱住了她。她以为期待的这一刻会浪漫得令人永生难忘,但此时的感觉却像是一脚踩下捕兽夹的兔子,很痛、很痛,挣脱不了。 「为什麽要用玩笑来包装你的真相?我的过去不是玩笑,你的也不该是。你想要看见我真正的样子,自己却又戴上了面具。如果我不愿意猜,或是猜错了,那麽你的勇气还有意义吗?我什麽都不愿意说,这就是我的坦承,你呢?你又真的坦承一切了吗?」 「我当然什麽都已经--」 她推开了他。 1 恼怒、羞愧、憎恨,渴望、依恋、不舍。所有的情绪化做狂乱的狡辩,却在出口之际被一只名为孤独的怪物给一口吞下。从米糖面具底下溃堤的,是不见表情的哭喊。 她双手紧紧握拳,因过度用力而颤抖,因过度悲伤而跪倒。接着,对着朽空--她的全世界,呐喊、控诉。 「--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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