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冷战 (第2/5页)

他几乎会以为，她就这么坐了一整天没动过。

    小满赌了气，干脆也把她当了鬼，默不作声吃完，又默不作声洗了。

    但是，心里是想着把她当鬼，到底还是不及她，好像生了一对阴阳眼，隔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偷瞄她一眼。

    然而，不管他瞄几次，阿香却是从没看过他一眼。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

    从前，他嫌她老对他笑。

    现在她再不笑了，也没有其他表情，就跟一个没有生命力的雕塑似的，只让人觉得彻骨的冷。

    小满始终想不通，明明是他挨了打，为什么却好像是他欠了她似的。

    越想，就越是气恼。

    他心想，不睬就不睬。他还巴不得。

    两个人，好像拔河绳子两端的对手似的，相互无声地较着劲。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整个好像怎么也过不完的冬天。

    连柳嫂都察觉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嫌隙。她劝说小满，甚至伸手推他上前去，“去，好好跟你嫂嫂认个错，她不会怪你的。”

    小满用力甩开她，眼角瞥着在他们身后的阿香，胸口一团忿闷的气终于找得了发泄的出口一样，皱着眉咬牙切齿，声量也故意想要被她听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