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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讲话非常糟糕，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恋Ai。”刘策低着头，“恋Ai就像是一个锚点，每次恋Ai都让我感到我还活着。”

    “但你不应该和自己的粉丝恋Ai”文桃强忍住自己叹气的冲动“你想要的只是被Ai的感觉而已，你的Ai从来都不是平等的，你在对方身上获得崇拜和偏Ai。但对方视你为整个世界，一切都以你为中心。”

    文桃仍旧看着刘策，泪水从他低垂的脸上滴落。“当然也有粉丝会像打卡一样和很多自己喜欢的明星恋Ai，但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里，你和你的粉丝就是存在权力差距的，对方可能认不清自己喜欢的你还是你的光环或者你的人设。”

    “我讲得大道理你都明白的，不要骗自己”文桃稍稍放缓语气，但仍旧是严肃真诚的“你既无法放弃作为神偶的特权，又想要作为一个真实的人活下去。在目前的游戏规则里，这是不可能的。”

    刘策的头低得更低，而昂昂奚为了接听电话一路在户外跑了好远才找到清晰的信号。此时此刻她扶着信号塔，灰蓝sE月光下她看起来更加显露出非人的苍白。

    “你在说谎。”电话那边的代班萨满神情严厉“那个nV孩已经Si了。”

    文桃和刘策都被昂昂奚的厉声责问吓了一跳，文桃看向刘策，却在他心中看到与自己一样的茫然。

    “你不要在欺骗自己了。三年前那个nV孩就Si了，因为她最后向你发出求救但是你没有理会她，所以她才那么恨你，不肯放过你。你以为骗过自己事情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吗？”

    刘策仍旧带着一脸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