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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丈夫,竟问儿子自己的妻子如何?白津遥腹诽,仍连忙转头,乖巧笑笑:“挺好的。” 白成华点点头。汽车转过弯口,又往前开了段路,白成华说:“你知道的,我跟你妈之间早就没感情。不只是我对她,她对我也一样,但她不肯离婚,我也不强求。” 白津遥一怔,没料及白成华打算跟他谈这些。父子间触及此类话题,在他二十一岁的人生记忆里几乎空白。 “她总强调她爱我,搞得自己都信以为真,”白成华顿了顿,“你应当还记得,你小时候,有次一个男人突然拿刀捅伤我,我住了一个月的院,你妈除了最开始看望我一次,后头就不过来了。说见血发晕,说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还说看见护士打针就恶心,她总有大堆理由。” “她不停要求别人爱她、伺候她、围她转,却根本没想过她也要付出。” 感情的话题自白成华嘴中说出未免可笑。难道白成华舍得付出吗?白津遥垂下脑袋没吭声。 因为,白成华并没说错。 宫雪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神经质地表达对白成华的爱意。但其实她所渴望的,不过是水晶玻璃球般不堪一击、脱离现实的爱情妄念。 “虽然我对你妈没有感情了,”白成华话锋一转,略显冷酷的声音落入白津遥耳中,“但你放心,她这辈子的吃穿用度,我都不会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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