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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本想住靠近高铁站的旅店,彦卿却说那里很偏僻,景元也担心人员流动大、小偷猖狂,便住在了靠近县城中心的、当地最好的一家星级宾馆。 在前台办理入住时,工作人员认出了他们俩。彦卿的出生地行政上属于县城的辖区,县城便也将他当成鸡窝里飞出来的小凤凰鸟宣传,搞得当地男女老少、哪怕对云在高天不感兴趣,也记得彦卿的模样。 彦卿用民族语言和工作人员交谈,景元这下一个字都听不懂了,只得掏出证件,拎着两人的行李,站在一旁看手机:为了省电,开了一天多的飞行模式,里头的工作讯息多得他开app时都卡闪退了。 彦卿忽然朝他看:“她说套房只有大床了。” 景元说:“那就标间。” 彦卿忽然嘲笑道:“标间的条件还不如育幼院呢,你这城里人睡得惯?” 景元只得道:“套房吧。” 简单整理行李,又分别洗了个澡,两人去街上觅食,县城里的选择就多些,除了面馆,也有小炒和烧烤,最多的却还是火锅店,虽然是高原山区,却还是湿热气候,因此火锅成了日常吃食。 彦卿也乐得带景元去吃火锅,故意没点带清汤的鸳鸯锅,景元很快便被辣得直流眼泪,捂着鼻子、摆手示意彦卿去冰柜里拿豆奶。 彦卿将豆奶拧开递给他,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表情:“我们这儿吃饭就是这个口味,和曜青有点类似。” 景元喝了半瓶豆奶才缓过来,瘫在椅子上擦汗:“难怪你从来不在首府吃罗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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