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魅魔 (第5/9页)

，同伴宁愿选择睡到离她远点儿的地方，在她情绪暴躁时识时务的躲开，一直忍到能在城镇落脚后才去疯狂寻找可以泄欲的对象。

    没有哪个魅魔能做到像她那样自控。就算在本能发作最激烈的时候，她在毯子下弓着腰，嘴角紧咬着衣物或拳头，浑身止不住的发抖，高抬的屁股晃动着迎合不存在的交配对象，她也倔强到不愿同人媾和或动手安抚自己。

    她就这样度过了比大多数人更长的生命，以强硬的方式近乎完美的控制住了本能。在外用药物的辅助下，最麻烦的气味也不怎么明显了，除了那副显着的容貌，根本没人能联想到魅魔的身份。

    而那个孩子，西娅，就在这时出现了。

    伊尔收留了她，将她作为自己的学生，在严厉的教导下也有偶尔温和的提点。西娅从最开始的不服气到战战兢兢，再到完全被她战士和领导者的能力与魅力折服。她总是跟在伊尔身后，服从她的命令，揣度她的心意，将她视为母亲般敬仰，也有近似亲子的亲昵。

    为了方便教育，伊尔不介意与她同吃同睡，尤其是在野外作战和训练的时候。物资紧张，年幼的西娅不得不和老师挤在同一张铺上，紧挨着她的身体入睡。

    小孩翘挺的鼻尖在她颈窝里来回磨蹭，被伊尔嫌痒推开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伊尔又发现她热得直喘气也要紧贴自己，鼻子和嘴唇就挨在她皮肤上。

    “老师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