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6 豢鸟 (第8/13页)
> 杨微时顾不得拴紧的绳套,他快死在高潮里了,侧过脸大口喘气,忽觉胸口硌到了一块硬物,他不明所以,还想自慰,直到绷带松垮,那东西兜不住了掉出来,扯到敏感的乳尖,杨微时倏地回了两分神智。 ……乳环?哪来的? 那股邪火出走遛了一圈,化成情欲让他出完丑,又冲上来了。 他明明记得方游山早就把这些东西拆了,什么时候又戴到他身上?为什么他会到现在才发现?下地走路尚且百般不适,他倒是先习惯了这种东西,和下面那张yin嘴长在自己身上吗? 针扣穿在rou里很牢靠,杨微时在被子里不死心地东扯西撞,一定要把那铃铛甩下来,他情绪屡次起落无常,纵着骨血里蛰伏的药劲愈催愈猛,身上烧烫起来,动作慢慢变了味道,不说移位的绳结快把他磨射了,被褥的布料都像许多只手爱抚着似的,杨微时腰弓起来,大腿夹紧抖着,渴盼着快要到了,但总差那么一点点,总差一点点…… 他把全身的力气都往下坠去,让麻绳深深陷进rou缝里,饱胀的膀胱也是快感,哪里都舒服,全然忘却颈上已勒出淤痕,他咬紧勒带,没一会儿齿关也昏蒙着没力气了,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骤然一凉,棉被掀开,如被洒了一身细雪。他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晕过去一阵,热汗遇凉风,杨微时冻得发抖,一只手把他的脸从蜷缩的怀里抬起来,压上起了干皮的嘴唇。 “渴吗?” 这一问教他如遭雷殛,杨微时浑身一哆嗦,闻到皂荚的清香,微凉的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方游山说他又发烧了。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