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学生把看起来很危险的X工作者领回家 (第5/8页)
了脸,仿佛刚刚从命案现场跑出来,气还没喘匀。刃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偏偏丹恒还无辜地看着他,仿佛在说我做错什么了吗? 刃第二次叹气,替他把白净的脸擦干净。随着动作裙子又崩开几根线,丹恒连忙帮忙拉住,虽然本人并不在意。 路人看着这对没头脑和不高兴的组合纷纷避开,或许是因为刃眼里冰冷的杀意和淡淡的死志。丹恒的老家有句话叫不要命的人才能杀人,或者说亡命徒。这场景几乎是亡命徒挟持着呆滞的学生,那个学生脸上还沾着血,又可笑有惊悚。 恐怖片里不能只有鬼怪,还要有不断作死的主角,才能吸引观众。 他们终于进了丹恒的公寓,刃有礼貌地问:“请问有拖鞋吗?” 丹恒摇摇头,刃又问他能不能不穿鞋,丹恒同意了。 这座公寓对于单身学生而言过分大了,刃能很轻易地判断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而不是跟其他人合租。他把脚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丝袜轻巧地贴在木地板上。他真高啊,丹恒愤愤地不去看他。 吃什么长这么高的,还有异装癖,这人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吧。 刃正把那沓信用点放在门口的立柜上,差点因为丹恒的话把钱撒到地上。丹恒又一次语出惊人,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你的背上纹的不是垂耳兔?” 那种眼珠黑亮的,耳朵软绵绵的垂耳兔。他踮起脚尖抚平刃紧锁的眉头,说话的语气有点委屈:“别生气,对不起,是因为钱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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