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第4/6页)

到自己皱巴巴的衣服穿上。谢云暄也没搭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看，那些羞耻的痕迹都被尽收眼底，甚至是穿裤子时沿着大腿根滴下的jingye。

    可比起让事情翻篇，这些尴尬和羞辱都算不得什么，展禹宁更在意的是后果该如何买单，怎么让事情影响降到最低。

    毕竟他的尊严一文不值。

    活到最后是一退再退，把自己放到最低。展禹宁觉得自己还是变了的，变得更可悲了。

    谢云暄看着他走到玄关：“再过一夜吧，早上我开车送你回学校。”

    “我就当从没来过这里。”

    展禹宁重重甩上了门。

    太荒唐了，和自己的学生睡了。他近乎迈不动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后面，没来得及清理，明显感觉内裤已经湿了。

    展禹宁忍住反胃的冲动，打开电量告急的手机，才发现信息多得快将他淹没。现在是周一凌晨一点，也就是说，谢云暄几乎压着他做了整整一天。

    这个疯子。

    周日的晚自习照例是班主任的，但他没去，年级主任也没找他。展禹宁连追究这场骗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快关机的手机叫了车。然而运气就是这么不好，他在冷风里站到快昏过去也没等到，最后还是让物业帮他打的车。

    对峙时尚有一分血气，现在冷却下去，在车里缩成一团时才意识到自己快而到虚脱。展禹宁看着车窗外黑色的沉默世界，已经连一句愤满都不想替自己喊了。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