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过往 (第2/4页)

的很古怪，但还是转头看着他。

    「当我秘书你觉得还习惯吗？」他忽然想知道她的看法。

    「没什麽习不习惯。」遇上了就做，做不了就走，她当初就是这样打算的，现在待了半年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好，加上他也不像一开始一副没把她赶走就不继续当人类的模样，她是觉得还行。

    「那就是觉得还行是吧。」此为肯定句非疑问句，因为韩睿毅已经很了解她简短的回话中代表什麽含意。

    「嗯，你人还不错。」方海筠给了句不是很完美的夸奖。

    「其实，我当初并不觉得你行，我也知道我爸派你上来的目的。」不就是不让他吃窝边草嘛！

    「所以？」忽然说这个的意义何在？重点又是什麽？她相当疑问。

    「你用实力改变了我的看法还有我用人的习惯，你知道以前我的秘书都是装饰用的吗？」虽然知道她很难聊，但韩睿毅就是想跟她聊。

    「不是当nV友用的吗？」她也没客气直接一举击破。

    「……以前是这样。」韩睿毅m0了m0鼻子掩饰自己忽来的不太自在。

    唉……他在nV人面前感到不自在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那还是他仍是毛头小夥的时候，想不到现在他居然可以重温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