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4/10页)
br> 宴与朝坐在窗前,开了一半窗,月色撒进来,照着他身上的血痕,伤口已经上好了药,微有刺痛烧灼感,都是轻伤,只是比较多,上半身足足有十几道刀痕,如果明天还是这样切磋,那伤口一时半会是很难痊愈的。 宴与朝手中转着骨笛,心里思忖明日该如何应付陆成。 再用那木刀恐怕是完全抵挡不住,若是只闪躲不攻击也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今日约有二十多个明教弟子,每个人的实力参差不齐,宴与朝倒能记个大概,若是明日再打,直接照着弱点出手,倒也能节省不少体力。 他们这样,分明是来折磨自己的。 陆成出手甚至还带了杀招,他的目的恐怕是…… 想让自己死。 思此,宴与朝握紧了手中骨笛,攥到指节泛白。 他深深明白,人不强大便是如此,但他宴与朝不是那么好被欺辱的,不过是几个内门弟子,在与他们过招时宴与朝也在飞速进步,此番倒不知是该恨他们还是该谢他们。 既然陆迢说自己被废过武功,本来自己在苗疆的记忆也有些混乱,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自己是会五毒内功的,若是实战之中能混入蛊毒,也能节省一些体力。 宴与朝把玩着手中骨笛,却依然想不起自己曾修习过的五毒内功。 唯一记得的,是他在大漠吹的那首引蝶曲。 是宴同暮教他的第一课驭虫术,再有别的……却是实在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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