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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撑在地上的腿不停颤抖,被强行撑开的肠道依然下意识讨好主人,插得狠了他就哀声哭叫,声音被床垫捂住,传到李兰舒耳中,就只有闷闷的呻吟。 李兰舒反剪他双手,用力按他脑袋,把他的脸深深压入被褥中,窒息到头晕:“哪有飞机杯会痛的?” “怎么了宋少,哭什么,你不shuangma?那你的贱几把硬什么,婊子,你他妈真应该去卖逼!” “cao过那么多人你是最sao的,贱狗,这么会夹,私底下吃了多少男人jiba?” 宋佩慈被他干得腰酸腿软,xue道里渐渐分泌了肠液出来,进出终于不算艰难,巨大的guitou每顶进来,磨到前列腺,都让他爽得发抖。 他感觉自己站不住了,非要跪下去不可,下半身拖着身子往下沉,把老公的jiba吞得更深,到最后人是嵌在jiba上挨cao的。 李兰舒狠干几下,提着他翻了个身,宋佩慈尖叫一声,骤然腾空又被摔回床上,身下压住一片濡湿。 刚刚他射了,那是他的jingye。 “被强jianian也这么爽?”李兰舒随手用皮带绑住他脖子,牵着他扇耳光,骂他是个被强jianian也能射的荡货,哪里来的sao婊子,挨cao还敢弄脏主人的床。 宋佩慈脸白,又嫩,扇一下就留巴掌印,李兰舒连着扇了他二十几下,那张原本清冷俊美的脸上便透红浮肿,蒙上清晰的指痕,凄惨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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