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业履满持盈 庆升平君子何兢2 (第8/23页)
> 但持盈不在乎,他说:“是,我只有你。” “那官家,想对我做什么呢?” “你说什么?” 持盈的脾气很好,他再问了一遍:“那官家想对我做什么呢?” 他知道,他接受赵煊爱他,对于他来说,哄一个爱自己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了,完全不会失败。 赵煊从地上站起来,他去扯持盈的胳膊,把他拽起来,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倒在榻上,那只是一张偶尔小憩的木榻,十分狭窄,他俩只能叠堆到一起,赵煊身上甚至还是昨天那件赭黄的襕袍,天子的服色,袖中的香都散尽了。 持盈被赭黄色蒙了一脸,整个人都撞在榻上,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发出一声惊呼。 他太了解这身襕袍的构造了,他曾这样穿过二十年,都没有新鲜感了,他连那袖口有几寸长几寸宽都知道,摸着黑就将这袖子就往下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向赵煊:“官家不会轻一点吗?” 那是怎么样一双,含情又湿润的眼睛啊? 赵煊隔着自己的衣袖去捂他的嘴,持盈就不说话了,很乖顺,只是又眨一眨眼睛。 他不知道,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但这样俯从的父亲,穿着素袍的父亲,好像一张纸,好像一朵花。 他心乱如麻,他需要发泄,而最好的发泄对象就是父亲,父亲是他最大的忧愁和烦恼,他要揉皱这张纸,再碾碎这朵花。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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