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者死(你纸糊的，不能碰？...) (第6/9页)

不起他的事——”

    罗漾不想打架，只想套话，但NPC都快暴走了这话还没套出来，难道是第三种情形——目前掌握的信息还不足以触发新进度？

    顾宁在画布上添下一笔，却用力过猛，深色颜料在快完成的油画上留下极其突兀的一道，几乎毁了整幅画。

    第一次，信息屏上浮现的不是文字，而是有声有画的放映——

    无条件相信《校园印象》是张雅乐的作品，但不敢公开为其发声。

    【雅乐很崇拜裴教授，经常偷偷临摹教授的画，有时我都觉得他的临摹可以以假乱真……】

    于天雷到此刻才转过来弯，不可置信上前，一把抓住顾宁衣领：“所以你他妈的根本不是什么无条件相信朋友，你是这件事里一个妥妥的人证！”

    “谁都知道咱俩关系好，他们只会觉得我帮你作伪证。”

    张雅乐唯一的朋友。

    “信息”和“当事人说辞”拉出清单来就这六条，其中有“存疑空间”的又更少，罗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觉得“因裴正自杀而恐惧”是最直观突破口。

    “是的，我看见了……”

    白天鹅与他对视几秒：“你看起来很心安理得。”

    盒子寄语：你正在接近一个更真实的顾宁，一个懦弱者。

    “系里领导，艺术系哪个领导敢动裴正？”

    顾宁腾地站起，猛力推了罗漾一把，声音嘶哑：“想打架是吧，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