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4/6页)

身，但没有迈开步伐离开，而是说：「好好活下去，一定会遇到可以在最後的日子陪你的人。」

    「你遇到了吧？你说的更重要的东西。」张程威唐突地问。

    「嗯，是的。」

    「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的。」以往听起来像是勒索的威胁，但这次或许他是打从心里这麽想的吧。

    吴元青紧抓大腿两侧的K管说：「最後……我想问你，从我出生到现在，你有Ai过我吗？」

    「你不该问这个……」

    「回答我。」

    背後传来手铐在栏杆上碰撞的铿锵声。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似乎是被手摀住，形成像是隔着什麽的乾涸声音，在空荡荡的隔间产生回音。那阵声音如烟般飘散在空气中。突然之间，那个人彷佛没有了躯T、没有了气息，这个空间就像只剩吴元青一个人一样。

    「我走了。」

    吴元青这次毫不犹豫，踏出了步伐往前走。

    做完笔录後，曹一郁载着吴元青和陈圣砚回家。

    坐在汽车後座，吴元青头靠在陈圣砚的肩膀，看着窗外不断往後消逝的景sE，唯一静止的是布满云层的天空。云层中间透出细细的光线，彷佛是太yAn正在对地上的人们暗示自己的存在。

    一切都结束了吧？吴元青不敢相信与父亲长年的纠缠已经成为毫无波澜的水面，一点余韵都没有留下，心理平静的令他感到意外。他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