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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笑着威胁道。 我闭了闭眼,在校服要滑落的时候咬住了下沿,以一种献祭的姿态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他的口中。 他像是孩童吮吸母乳一般吮吸着我的胸口,留下玫红色的痕迹。在草莓种满后兴高采烈把我的校裤扒到腿弯,然后抱起来我放在他的腿上cao。 我感觉要被cao烂了,整个人只能勉强挂在他的身上,每一声呼吸都压抑着呻吟喘息,再也无法维持曾经的冷静自持。 在熟悉的教室里,同样的人,同样的校服,却在做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事情。 白日宣yin。 苟合取代了学习,喘息取代了听讲。 还有什么是不能取代的? 徐黎。徐黎是不能取代的。 他恶劣地要求在我曾经没有他的高中种满了独属于他的痕迹。 真是个疯子、混蛋。我揪住他的头发,想要求饶的声音被他疯癫地cao弄撞得稀碎。 他一定是故意的。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气愤,徐黎咬住我的耳垂,哑着声坏心眼: “……阿曳的同学都看到了哦,阿曳yin荡得喷水的模样,sao逼夹得那么紧,快要把老公夹出来了……sao货。高中的时候一定有不少人暗恋阿曳吧,但是不可以哦,阿曳只是我一个人的婊子。”他暗下目光,有点嗔怪道:“那些喜欢阿曳的人最好通通变成丧尸,这样杀掉也不会惹阿曳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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