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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念道，“学长？”

    两人不知为何停下脚步，静默了一下，郭嘉看着人问道，“……学弟那个疑问的语气是为什么？”

    贾诩忙摇头，小声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郭嘉故意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对方，对方果然不一会儿声音就低下去了，他这才好笑道，“不至于吧，我记得我待你最好了，我记得……”

    郭嘉在那多出来的记忆里搜刮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我常送你画作或是典藏孤本呢，怎么感觉你面对我有些紧张呢？”郭嘉是真的有些疑惑，虽然这里的贾诩让他觉得十分有趣，但终究不是十分了解。

    贾诩忙垂下眼，心思像是被点破了一样，脸上有些微微发烫，小声说道，“……学长送我那些，我十分感激。”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郭嘉顺畅地得寸进尺道。

    贾诩愣了一下，半晌，他才艰难地回话道，“……多去歌楼赎几次学长？”

    郭嘉看着人沉默了，随后他撇过脸去，似是对那人认真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地小声道，“……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人啊。”

    “什么？”贾诩没听清，下意识凑过去些，郭嘉忙松开他。

    贾诩也像是才意识到要与人保持得体的距离，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抱着书册站远些，安静地看着郭嘉。

    郭嘉像是终于从另一个自己的“无耻”中缓过神来，咳了一声，说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郭嘉这才注意到那人怀里抱着一堆书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