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N (第4/5页)

希顿觉失言，胡乱点了个头，赶紧蹿回房间去。

    软件不知怎么切了随机播放，不是金属，是温柔的男声的声音在唱：降落吧，降落吧，这艘将沉的船。吉他和弦盖不住门外传来的声音。水声停了，有人絮絮低语，偶尔几声娇笑格外清晰。又过了一会儿，大门打开又关上。

    陈希呼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一直竖着耳朵。

    太久没有说话，果然容易出错。

    牛N已经喝完，也不想读文献。

    她g脆披上外套去yAn台吹吹风。

    老城区的房子，yAn台都不大。两间主卧yAn台相通，房东贴心地在中间安了一排铁栅栏隔成两半。两边卧室靠yAn台这边都做成玻璃推拉门，挂着落地窗帘。

    隔壁的房间暗着灯，室友不在，再好不过。

    她趴在栏杆上，叼着x1管，假装是港片里的颓废少年cH0U烟，一边看楼下的风景。

    yAn台正对着这个城市的老火车站，人流不多，经过的大都是货车。火车都是方块头的老旧型号，只有车头亮着，前照灯S出醒目的光柱，后面载着一串黑乎乎的货箱。深夜进站的时候，就像一只巨大的鮟鱇带着轰鸣游来。

    再远处是林立的高楼和高架桥，距离太远，只能看到车灯流窜和高楼的灯火，看不见人。那片形状各异的高楼是金融区，楼如其名，连霓虹都是金sE的。

    她用两根手指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