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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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 (第9/11页)

得不用手捂住嘴唇压抑呻吟,脖子抻长,向后仰去。

    别夹那么紧,埃里希,你不是个偷懒的妓女。

    他咬住手掌,像哭泣似的哆嗦起来,被触碰过的肌肤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他的表情,那张坚毅,带着伤痕,深眼眶,薄嘴唇,高鼻梁,一切都极具男性特征的阳刚面孔上呈现出一种临近崩溃的神态,眼睛闭着,下颚绷紧,嘴唇发白,好像在接受最残酷,却不可明说的拷打。他让我想起在精神病院里的士兵,瘦骨嶙峋,蜷缩在床角,惶恐不安,又或是柳鲍芙的小东西,机电员施密特。然而他更可怜,他还神志清醒,还在抵抗,妄图抓住残存的理智,当事实是他已经变成装满疼痛,羞辱,恐惧和绝望的容器,惊慌的等待自己被迫失控的丑态。我可能烫他,可能揍他,可能吻他,但哪怕最轻柔的抚摸都会变成精神上的一记鞭子,叫他痛哭流涕。过去的克莱茨上校何曾如此无力,他是苛刻,冷酷,军事化严谨的统治者,而不是虚弱消极的被征服者。他创造过无数痛楚和折磨,如今竟尝到了苦果。

    他变得易碎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成一滩血泪混合物,而我甚至还没碰他的性器。

    我不知道如果再次强jianian他,他是否还能恢复、又或是当场死去。如果是迈耶,穆勒,或任何一个卡扎罗斯人,我都会毫不迟疑的用耳光叫他别摆出那副矫情的嘴脸,好好把腿打开。但这是埃里希,我无法把他完全当一个泄欲工具,无法在玩儿坏他以后耸耸肩找来下一个替代品尽管我时常威胁他要这么做。我不得不呵护他,以保证他还算健康的活着。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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