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霍】渎灵 (第15/28页)
里头吃醋,逮着机会便有样学样了! 卫青转头想与去病解释——只要能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他就一定肯让自己说句话的。可霍去病铁了心般,牢牢扳着卫青肩膀。卫青回不了身,只好徒劳地摇着头。霍去病呼吸深重,望着舅舅的脊背的弧线,心想:也只有梦里这具身体才会这么光洁——现实中,每每窥见舅舅的身体,十次有八次是各处都散落着掌痕、指痕、齿痕和吻痕的。他俯身在卫青肩胛处亲了亲:“舅舅站稳了。”胯下随即狠狠发力,每一下都入了十成十深,将卫青小腹都顶出一块凸起。 口中被塞了布料,卫青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饶是如此,也被cao得一声哀过一声。这哭腔让霍去病怜惜,也更让他想变本加厉地侵犯,来证明自己还有本事让舅舅更舒服。 棺上悬着一面三尺有余的温明镜,霍去病闭目凝思,此镜便移到供桌上,倚棺斜置,镜前则正摆着牌位。霍去病抽出大半,往精室的位置碾了碾:“走了,舅舅。”便又捣进去,直将卫青cao到镜前,几乎要趴到供桌上了。殿中烛火只剩一线,晦暗闪烁,霍去病只能依稀看清镜中舅舅晶亮而失神的泪眼。他心念又动,成灰的蜡炬之上赫然又立起根根新烛,霎时间灯火通明,迥照殿上。 霍去病再次望向镜子,看清楚了舅舅被泪水沾湿的面颊,乐游苑上的玫瑰与之有着相同的颜色。他一时间瞧得愣住了,回过神就拉起卫青,取下他口中麻布,扳过他的下巴,探过身去与他接吻。卫青虽还睁着眼,实则昏昏沉沉,被一下下凿开下面的xue,又被掰过头来亲上面的嘴,脑中早已含混。以唇舌回应,全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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