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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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一段时间，我让他在家抬腿撒尿，在外面蹲着尿尿，他说蹲着尿比跪着尿更让他羞耻。

    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像狗一样抬腿撒尿，一短一长地“呜汪”叫，就是笨狗想撒尿的信号。得到我的首肯后，他就会熟练爬到草坪上，像狗一样抬起后腿，一边汪汪叫，一边哗啦啦地尿出漂亮的水柱，而不会沾湿自己。

    “sao不sao？”他尿完之后，我还是很喜欢逗他。

    “sao…”

    “你都没有闻，怎么知道sao不sao？”

    于是他又颠颠地爬过去，伏背在草坪上认真地嗅来嗅去，再爬回来一本正经地说：“报告主人，sao！”

    我笑得乐不可支，伸手挠他的下巴。

    三十五

    我们新年的第一炮居然是在地下车库，本来是出来买年货的，停好车之后，发现四周偏僻无人，闲聊了几句之后不知怎么地就兽性大发了。

    我摸进他的毛衣，舔咬着他的耳朵。

    “想不想在这挨cao？”我说。

    “想……”他闭了闭着眼，声音低哑。

    我嘴角勾着笑，一边揉他的jiba，一边从车里翻出润滑剂。

    他会意地把车座放下去，把裤子褪掉……

    “主人您帮我润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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