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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看片吧？”

    贺暃才从楼下上来，他脱掉风衣搭在沙发靠背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挽起的衬衫袖口露出了他今天被鱼钩划破的肌肤。

    他与我几乎相贴坐下，我呼吸间鼻端都是他身上的冷香气息，程衍环着我的腰将我往他那边捞。

    “你干什么去了？”

    程衍松开环着我腰的手去拿烟盒点烟，而这时电影已从暗幕变成亮幕，男女在模糊的镜头里交缠，很典型的某国电影开头。

    “项目到手可以休息两个月了，打火机给我。”

    贺暃接过程衍的打火机也点了一根烟，他倚着沙发靠背吞云吐雾，等我再看过去时他已经枕着抱枕睡着了。

    “程衍，贺暃睡着了。”

    我揪了揪程衍的袖子跟他说贺暃叼着的烟快掉了，他才起身抽走贺暃嘴里燃了三分之一的香烟放进烟灰缸，还将贺暃垂下并贴着我后背的手往沙发上推了推。

    “睡死了，这狗玩意儿。”

    程衍这一句把我逗笑了，我趁机回头瞄了一眼贺暃，不得不说这过近的距离让我有些不敢直视他的脸，即使眼下有着乌青仍旧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贺暃长得真好看。”

    “他自己也这么觉得。”

    “什么意思？”

    “自恋，不过现在收敛了一点。初中对镜自撸是常事，sao货。”

    “……”

    我有点无法直视贺暃了，就因为程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