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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对了几拍确定节奏以后点了下头，这首曲子弹了很多次。我以为一学期没弹它了会有些陌生，但是机械记忆没让我有所疏漏。

    “最美好的年纪里，柴米油盐酱醋你。春风把我带给你，四月润湿了空气。不温柔的世界里，你是我的运气。”

    只要弹琴不是作业、不是晚会表演，我就会很放松，喜欢一段段旋律从我手下传出。

    弹奏完滑过所有琴键示意我结束了以后程衍收起手机扶着我走下舞台，这一刻我对他又心动了一下下，他有在照顾我的情绪——至少舞台的礼仪他帮我守住了。

    “你刚刚录像了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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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

    回到包间，林止才和宋绪宇对完合同。方月月的目光从含蓄内敛变得越发直白，终于她在朋友推波助澜的情形下慢慢走到我们这里。

    我知道应该是要表白了，叉一叉子的蛋糕往宋绪宇那边看，八卦的表情还没掩住就看到宋绪宇目不斜视地看着我。

    我差点一口将嘴里的小木叉咬断，因为他的眼神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愉悦。

    “恩玉，你刚上台弹奏了？”

    林止将对完的文件装入档案袋，卷线的时候随口问了我。

    “对，弹我俩晚会表演的那首曲子。”

    我不知道宋绪宇发什么神经，叉起草莓咬一口，剩下半个被程衍一口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