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今年你生辰时，我一定让你...) (第5/6页)

吻，从怀中取出来一枚白玉印章，临着尚未熄灭的灯，仔仔细细地瞧。

    “记住，只要有年约十六七的少年造访，便杀之。”

    商绒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对上他揶揄似的笑眼，她有点生气，可是看见他cao控手中的娃娃不断摆出各式各样的逗趣姿态，她又忍不住翘起嘴角。

    “我若觉得烦，可不会藏着掖着不教人发现。”他将自己的那个娃娃拿起来，修长的手指牵动丝线，娃娃扬起来一只手，朝她晃了晃：“你知道我一向不为难自己，只为难旁人。”

    可是近来他有时触碰她时，身体总会起一些隐秘的反应，他原本也并不陌生，但往往发生在清晨的事最近却总不那么守时了。

    “陈如镜已死。”

    他又在说她了。

    替她掖好被角，少年方才恹恹地躺回自己的榻上，他明明有点想亲她，甚至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同他说，与她同榻而眠没有什么不好的。

    商绒不自觉沉浸在他的夸赞里，她浓淡相宜的眉间少去了许多郁色，又摆弄起那个娃娃：“是你很耐心地教我。”

    不知不觉蜡燃近半，商绒抱着个傀儡娃娃沉沉睡去，而折竹靠在一侧，枕雨凝视片刻她的脸。

    “您早知道张元济有个徒儿？”

    一盏孤灯映照少年隽秀的眉眼，他放下自己手中的娃娃，靠在墙壁上，扬唇：“簌簌很聪明。”

    书案后的那人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