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ry （下）【】 (第5/6页)

法自己做吗？”你问她，“你怎么知道你这里……”

    你没能完全说出的疑问。卓娅勾着你的脖子，你们紧紧贴在一起。你感觉到她身体绷紧，抬起，又忽然颤抖。

    “呃。”

    然后她慢慢放松，落回床上。她望着天花板放空，看了很久很久。这时候的卓娅看起来有些脆弱，你想。于是你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鼻尖。

    她终于回神了。

    “你问我什么……”她连声音都有些虚。

    “你自己做过吧？”你抵着卓娅的额头。

    “最近，偶尔。”她闭上眼。

    “……”

    你有一种自尊心受挫的感觉。虽然说卓娅的身体属于她自己，但好像最近才出现自慰行为侧面验证了你技术确实不太行。

    “每次都想着你。”

    卓娅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又顺着你的后脑勺一直往后背摸去。

    “要不要再来一次？”

    可是你好喜欢现在的卓娅，你趴在她的胸口：“先这样躺一下好不好？”

    “不好，”卓娅说，“天亮你就要回去了。”

    “我们还会见面啊。”

    “我们见面之前，你还会和别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