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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第5/11页)
过北方的腰所留下的触感,烫得要命,只想更紧密得贴在眼前这副清凉的身T上。 他的下半身y得发疼,却无心去顾虑,满脑子都是北方接受他的Ai抚时发出的声音。那并称不上是SHeNY1N,只是在呼气的时候带着一点哼声,像是被顺毛的猫咪愉快地发出呼噜声,却让廖穆有莫大的满足感。 北方g着廖穆的脖子跟他接吻,舌尖懒洋洋地g着廖穆的嘴唇,一旦廖穆想要张嘴更进一步就马上退开,唇贴着唇很温情地磨蹭。廖穆脑中浮现一个词,可能不是非常JiNg准恰当的形容,但廖穆却觉得无b贴切。 耳鬓厮磨。 厮磨这两个字念起来总好像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温柔,有种无可奈何的Ai意。靠得紧紧的,每一寸的皮r0U都贴近彼此,却犹嫌不够,恨不得能长在一块,或是把对方给拆吃入腹,永永远远的不用分离。 廖穆边跟北方接吻,边抚m0北方,上上下下毫无遗漏,用双手重新认知他的主人的模样,而他的主人万分宽容,软软的偎在他怀中。有一刹那廖穆很想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永远这两个字似乎近在咫尺,他想要就这麽抱着他的主人,用自己的所有去保护他,然後把自己唯一的弱点从x腔里剖出来,交到他的主人的手上,毫无尊严的,付出一切的,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只求那个人可以善待自己的真心。 他好像很盲目,又好像很有底气的相信着,北方是愿意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抵做不得数,可是廖穆还是莽撞地脱口而出。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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