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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副将作笔架,世子为酒壶(/毛笔捅X/菊X烫酒 (第3/8页)
“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季仲衡冷酷地笑。 那夜季言当了一夜的笔架,他的双腿呈一字型摆在案几上,菊洞里乱七八糟插了数支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毛笔。等第二天他获准下来的时候,xue口都合不拢了,仍然维持着大张的模样。案几上水汪汪的,全是他流出来的sao水。 季言默默打水清理好下身和案几,穿好盔甲,如常出cao。 双腿发颤,他尽量暗中揉捏,不让人发觉。只是,世子去哪里了?世子向来事必躬亲,每每到了军中便与士兵一同出cao,不畏寒暑,今日却是不见踪影。 季言当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世子季行田此刻正在帐中发怔。 昨夜的荒唐,仍历历在目。季行田痛恨这样罔顾人伦、yin荡无行的自己。“浮生欢”的毒已经清了,他却还在床上硬着jiba回味那人的销魂滋味。身为臣下,意yin君上;身为兄长,与弟弟的夫君交媾——他不配为人! 季行田这厢陷入了自厌自弃中,那厢却传来了好消息。景王军中内乱,又不知何故与外敌合作破裂。季仲衡抓住机会,一路势如破竹,将景军打了个落花流水。 经过数日交战,景王朱屹之兵败身死,景王世子朱清叙被俘。 李尧这几日正忙着和季由重修旧好,并不知道朱清叙的事。 是夜,夏宁王召集将士庆功,李尧喝了几杯,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提前离席找季由和孩子去湖边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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