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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时感到一丝不忍,还有许多分外清晰的不快。 他明明告诉过阮祎,让他不要再来。 鞋底踩着地毯,“踏踏、踏踏”地来到他身边,偶尔会和心跳声重合。 黏在额头上的刘海被捋了起来,闻到他掌心传来的苦涩的味道。 人的感官真是神奇,嗅觉竟可以带动味觉。嘴巴被口塞堵住了,阮祎艰难地动了动舌尖,好像真的尝着什么,受不了地别开脸。 那只手一碰到他,他就知道是谁。可他不敢哭,也不敢闹。 他怕那个人因此离开。 腰被按住的时候,他的身子没法再打哆嗦,他稳稳地扎在原处,可脑子却乱作一团。 呼吸快得像一只被调至最高档位的风扇。不想让那个人发现自己哭了,阮祎紧紧地闭上双眼,眼泪却还是顺着眼尾,流到了下巴颏。 “啪——!” 细长的单鞭斜着抽在了阮祎的大腿上,那一鞭极利落,仿佛只是在腿根处点了一下,瞬眼的工夫,便痛得他牙关都在打颤。 “呜呜……呜呜!”叔叔,叔叔。 他扣紧肩膀,屈起膝盖,本能地把自己缩起来,躲闪着那人的触碰。 他太瘦了,贺品安一展臂就能捞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捞回来,原样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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