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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4/7页)
深夜,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惊怪的事情,到了点,婢女便照例送来煎好的汤药。 色泽灰棕,气味酸苦,与昨夜服的是同样的药剂。 我苦恼地坐在小桌边,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白日大夫已经说过第二次拔毒带来的症状不会那么明显,可一想到昨夜,我就无法坦然服药。 他……毕竟是个太监。 身为习武出身的健全男子,被一个太监压在床上作弄,叫我如何坦然接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药碗的外壁。屋里头炭烧得足,这一会儿药也没有变凉,温热适中,恰好可以入口。 九千岁虽对我特殊,但世间最容易消散的便是一时的宠爱。上一任东厂厂公好女色,貌美舞姬孤女敲锣打鼓地往府里接了不少,曾经对某个歌女宠爱最盛时,即便到顺王府拜访也要将她带在身边,但无论是这个歌女,还是其他什么矫宠,最后的结局都无外乎是被他折磨至死。 就说殿下,曾经是皇上最喜爱的皇子之一,风光无限,不也是一夜之间从高座跌落泥潭。 而我现在只是一个浑身病根、武功全无的废人,无权无势,日日困滞于着督公府中。无论是rou体,还是人格,若是迷失在他的调教里,不知日后若被厌弃了,又该何去何从。 再次回神的时候,手心贴着的药碗已经凉透,九千岁掀开门帘跨进房里,皱眉问我为何不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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