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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重新施力,把我的脸重新抬了抬,“你现在是个连屋顶都下不来的病秧子,拿什么效忠我?” 他又凑近了一些,说话间鼻息都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控制地想起昨夜的混乱——也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和这个阉人。 浑身汗毛倒竖,该死的嘴也随之结巴起来:“赴汤蹈火,在、在所不辞。” “顺王那样的境地尚且不缺你一个暗卫,我自然不可能会缺。” “督主……” “赴汤蹈火用不上你。现在你要做的,便是我同榻而眠。” 他卡着我脖子的手突然放开,顺势一推,将我推倒在床榻里侧,接着自己也上了床,隔着被子把我压在身下。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你在害怕。”他直截了当地戳穿我,哼笑着说出无比露骨的话语,“昨夜不是求着我疼爱你吗?怎么现在倒害怕起来了?” 其实我不是怕,是紧张,因为整张床都是他独有的沉香味,随着我的呼吸进入肺腑,仿佛又一次被深深入侵。 虽然这里很暖和,但如果有得选的话,当然是那个没有炭盆的冰冷房间更加让人自在。 我斟酌着开口:“属下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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