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里求饶反被狠C以前不是也睡过,怎么如今这般不乐意? (第6/7页)
半的废纸缓缓写下第一个字。 他曾经不叫燕述玉,而叫霍玉。 血洗崇王府那年霍玉十七岁,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也会坐在考试院一笔笔写下策论,或落榜,或打马游街,总归不会是如今这副狼狈可笑的样子。 与霍无尤,也不会是如今这般互生怨怼,互相折磨。 这道策论题他五年前写得一塌糊涂,交上去后还因此挨了先生的手板,那晚霍无尤拿着药来看他,将哭哭啼啼的少年搂在怀里,轻柔无比地在红肿的掌心涂上药膏,又珍惜地放在唇边吹了吹。 “别哭,策论写不好也没什么要紧的。” 彼时霍无尤眉眼温柔:“若是考不上,就嫁给哥哥做崇王府的小夫人。” 少年时的霍玉难哄且爱哭,抽噎着问:“你还能养我一辈子吗?” 霍无尤吻了吻他的眉心:“养,哥哥养阿玉一辈子。” 冬日里的太极宫很冷,燕述玉写到一半指骨都冻得拿不住笔,却仍然一字一句地写,丝毫没发觉身后有人靠近。 “在写什么?” 燕述玉惊慌回头,见霍无尤手上拿着大氅,眉眼冷淡的看向地上的纸: “你在写什么?” 那一半写着策论的纸就这么到了霍无尤手里,他默默地读着,却没看到燕述玉抿唇跪在原地,眸子里有害怕,有犹豫,也有......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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