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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全是人,有陆郡找来的保镖,有家里的佣人,还有安陆的律师,之前的动静已经足够颜面扫地,他不敢相信陆郡还要再这样对他,挣扎了很久,最终哭着哀求,"不要这么对我,你会后悔。" 是的,他说对了,会后悔。 陆郡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为这件事后悔。 但当时的情境下,除了力量的反制,由哀求和哭泣带来的回应反而像给他注入了一针强力兴奋剂。 他畜生不如。 书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陆郡被怒气烧昏了头,看着身下人泛红的面颊,以及锁骨附近裸露的小片皮肤,怒火突然转化成为一种可怕的欲望,他沉迷在这种粗暴征服的解脱里。 他掐住聂斐然脆弱的脖子,身体强势地抵在他双腿间,手下两把就将薄薄的夏季衬衣和裤子撕得破开口子,聂斐然的隐私部位也随着他的粗俗动作难堪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聂斐然呼吸不上来,呛咳得厉害,苍白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一圈血痕,手上胡乱抓到一支笔帽脱落的签字笔,马上不分方向地用力划出去,划在陆郡手臂上,笔尖几乎弯折到变形,伤口顷刻便流血不止。 陆郡没有停,像狼犬撕咬吞吃到手的猎物,在他身上持续不断地发泄自己的非人欲望。 尽管他们都知道,那绝不是性欲。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陆郡也没有硬,只是用模拟进入的动作拍打与羞辱他,仅此而已。 但陆郡是真的感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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