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9 (第4/6页)
,当然避免不了心中塞满怅然情绪。 聂母没课时就去看他,很容易察觉出他的状态七分是演,三分是在硬撑。她没失恋过,不知道怎么能让儿子开心起来,所以笨拙地给他安排了一次相亲,想帮聂斐然快点走出来。 聂斐然知道后头痛得不行,推辞再三,聂母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好意思地说对方是她们研讨室主任的侄子,约都约了不见一面不礼貌。 聂斐然只好硬着头皮赴约。 那是个普通却十分健谈的男人。时间他决定,餐厅他决定,菜式他决定,聂斐然几乎接不上话,谈的话题始终围绕着他优渥的经济条件和手里的各种动产和不动产,顺便不动声色地打听着聂斐然的职业前景和收入情况。 聂斐然想说点别的,比如音乐,比如电影,比如在读的书籍,却始终找不到转移话题的机会。 他觉得这样的约会很怪异,好像重点不在于了解对面的人是否合拍,而像是在收集研究数据,把对方的各项指标和附加值量表化,然后教条地与自己的理想结果比对。 不过退一步想,这是相亲啊,不聊工作收入家庭情况才会显得像个怪胎吧。 他忍不住想起陆郡,想刚开始约会时,甚至确认关系后,他总是耐心听自己每一句话,也从来没有用这些世俗的框架去约束过他。 但也只是想了两秒,他不要拿任何人跟陆郡比较。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