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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除了聂斐然,会议室的其他人都哄笑起来。 强烈的压迫感,没有吃午餐造成的低血糖,以及情绪上难以抑制的波动,让聂斐然在那一刻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而周围人戏谑的声音和表情在也这种不适感中戏剧性地放大了。 但聂斐然还是试图辩解一点什么: “抱歉先生,我认为您误——” 面试官却打断他,面上堆起一个轻慢又敷衍的笑: “我们没有别的问题了先生,您可以去领午餐券了。” 从会议室出来后,聂斐然绷着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 但最后那句话的杀伤力,比直接对他说“对不起我们不打算雇佣你”还大,不仅表现出面试官们对他本人毫无兴趣,还好像暗示着在座的人—— 这位求职者来面试只是为了白嫖一顿免费的午餐。 走出写字楼时,他看了看手表,那个时间陆郡还在上班。不过他也没勇气打电话过去。说什么呢?说我刚刚对自己存在的价值和人生的意义产生了怀疑,现在已经快要精神崩溃了? 聂斐然苦笑,手掌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脸。 他没有给陆郡打电话,也没有去领餐券,而是走到写字楼附近的一个小花园,在自动贩卖机前给自己买了一杯双份糖浆的拿铁。 拿铁甜得发腻,但他一边喝一边哭,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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