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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你痛苦,我比你还痛苦,所以你要提醒我,因为有时候我不是那么敏感,不知道你在介意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怀里的人鼻音很重地说: "可是我一个人痛苦已经足够糟糕了……" 还是轴得厉害。陆郡伸手又去抽了张湿纸巾,耐心十足地边给他擦眼泪边继续开解: "不是的,"他拨开遮住聂斐然眼睛的一缕头发:"假设我们有定量的负面情绪,你跟我说以后,不是变成了双倍,而是我们各自分担了一半对吗。" 他牵起聂斐然左手,用自己的食指碰他的食指,又分开:"你看,不会让我们都更难过,相反却被我们一起稀释了。明白吗?你不能一个人去扛所有的压力,那对我也不公平。" 聂斐然好像只在陆郡面前这么脆弱,听着这番话,恨自己竟然哭得像个情窦初开的高中生,抽抽搭搭地抱住陆郡,下巴在他肩窝处点了点。 陆郡舒了一口气,话一说开,觉得终于解决了大部分问题,轻轻抚拍着他后背安慰:“没事了宝,不哭了,我懂的,这次是真的委屈了。” 又抱了一会儿,聂斐然好不容易消化完一系列情绪,想起这么半天都只顾着说话,把婚礼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想问陆郡接下来怎么办,陆郡抱着他,半眯着眼道:“陪我躺会儿,下飞机就赶来了,时差还没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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