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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手里握着。 简直不想做人了。 但悔恨之余,他又承认自己暗暗松了一口气。 因为没这一下的话,他其实也没信心。 他理解聂斐然当下的行为动机,所以不管多艰难,他都会说服自己硬着心肠拒绝。但在拒绝的次数和坚决程度上,无可避免地,他产生了可耻的自我怀疑。 毕竟,要是聂斐然一直用刚才那种语气要求,他也不知道最后自己能不能守住底线。 聂斐然没说话,因为由那道疤痕带来的惊悸久久难平。 等陆郡平静的时候,他松了一点力气,手慢慢移开,然后乖乖地趴在他背上,耳朵紧紧贴住他心脏的位置,听着他鲜活的心跳,静静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确认一切是真实存在。 他无法想象,如果那年陆郡没有侥幸脱离险境,现在的他会是多么失意与后悔。 从后面看过去,陆郡的睫毛上挂着一串水珠,正随着身体高潮时的颤栗轻轻晃动,而鼻尖和耳根都是红的,不知是心理反应还是生理反应的投射。 哪一种都不重要。 不过这种情态在陆郡身上可称罕见,淡淡悲伤之余,聂斐然又莫名觉得自己的爱人很可爱。 对,可爱。 八杆子打不上的形容词,但他就想安在这一刻的陆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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