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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子,一手掐住他肩膀,他避无可避,每个字都好像冷硬的冰碴直接戳在他心上。 "别,别再提这件恶心事,膈应。"陆郡极不耐烦地打断,"不想要生一个出来干嘛?耍我一次还不够?你搞清楚聂斐然,我他妈不是非你不可!" 恶……恶心吗? 聂斐然眼睛瞪大,整晚起伏不定的心突然扑通一声,重重沉到了底。 好像连真心实意悲伤的资格都被收走了,不管他如何难过,在陆郡眼里都变成了谎言的铺垫和惺惺作态。 而面对陆郡的责难,他只剩羞耻,无尽的羞耻,羞耻自己自作多情,羞耻自己自以为是。 他抹了抹眼泪,艰难地开口,问:"是不是我说什么都没办法挽回了?" 陆郡洞悉他的想法,却避而不答,反问他:"我问你,我们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等了很久,聂斐然黯然道:"是我协调不好我的工作,和……" "和什么?" "和你。" 呵。 "不是,聂斐然,我们的问题你知道,但你不敢说。" 陆郡放开他,走到桌边,从烟盒中摸出里边剩下的最后一根烟,聂斐然听到他点火,之后脚步声又重新靠近。 "你不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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