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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距离,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不用,不要……" 聂斐然终于发出声音,温声问:"不想要吗?" "……" "让我来吧。" 这四个字说得那么坚决又理所当然,万般倔强全化作绕指柔,让陆郡赧然,内心像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 "宝贝……别,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 但这一次,他的推拒无济于事,聂斐然好像下了一点决心,两片软嘴唇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略为莽撞地蹭动,虽然身子忍不住发抖,还是努力克服着心底的不适,试着张开了口。 每一步都像要陆郡的命,复杂的感情冲击着理性,让他全身肌rou收紧,后脑勺磕在镜子上,慌乱间把台面上放着的东西扫倒一片。 可腿间的人不为所动。 情绪能传递,更能鼓舞人心。 所以很奇怪,渐渐的,聂斐然那股执拗好像感染了他,让他心生怜惜,饱满而胀痛的,轻易不敢再拂开这颗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心。 这是聂斐然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他回忆着陆郡的做法,没有不自量力地直奔主题,而是做前戏一般,先用舌尖舔试探性地顺着茎身舔舐,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适应了一会儿,含住冠部时,却顿了顿,发现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 他的动作实在青涩,甚至可以说不得要领,牙齿不时磕在两边,还要继续往里弄,让陆郡的心因此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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