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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但三十岁的时候知道了,倔强不是坏事,只是人生的选择上,非黑即白并非必须。毕竟终其一生,面对的对手其实只是自己,而需要克服的,不过是某种扰人理智的心魔。 也是内心深处害怕不被爱的不安。 十年前聂斐然会把这种想法归结为懦弱,但三十岁以后,他无比明白—— 其实可以不安,也可以不完美,因为爱人之间需要一些互相示弱的时刻,无论是否刻意,理解对方的同时,也是放过自己。 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稍加调剂,爱情的缠绕与自由的灵魂,两者原本可以不发生冲突。 陆郡其实是被聂斐然看醒了,加上身边的人小动作不断,摸摸这儿碰碰那儿,虽然小心翼翼不吵他,但他很难继续睡,只是知道聂斐然的习惯,心里也觉得柔软一片,索性也就由着他。 "早。"他捉住聂斐然左手,放在嘴唇边亲了亲,慢慢睁开眼,尽量轻声地问了早安。 "睡得好吗?"聂斐然跟他目光相对,微笑道。 "很久没有睡这么好。"陆郡回答。 "刚刚乘务员好像从门缝塞了什么进来。" "噢?" 聂斐然抬手,手指温柔地替他梳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问:"想现在起吗?还是再躺会儿?" 闻言,陆郡又闭上眼,搂着他,状似平静地回忆道:"你说了今早不会管我的,对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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