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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穿的连衣裙，觉得我和他半斤八两。

    妈的……

    我好像已经习惯风吹裤裆的感觉了。

    进了室内看了眼大厅的装潢，的确是林语郡喜欢的风格。

    冷气能把过路人冻死，我瞄了摘取口罩的贺暃，眼神也在这一瞬间对上了。

    他昨晚应该没睡，眼里还有红血丝。

    “给，戴口罩。”

    “现在戴是不是晚了？”

    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老老实实接下戴上了，低头整理裙摆时被他戴上了鸭舌帽。

    “干嘛？”

    “这几天口罩不要摘，帽子也是。”

    “那你不戴？”

    “我也戴。”

    说实在的，我不习惯戴别人用过的口罩，但是此刻戴着也不是那么嫌弃。

    “程衍和林止也在楼上吗？”

    “林止在休息，程衍今早回A市见律师。”

    “……”

    这也太赶巧了，我甚至觉得程衍是在躲我。虽然知道以程衍的性格不会躲我，但也太巧合了。

    可能是恢复记忆的问题，我看贺暃也没那么恼火嫌弃了。

    “我上大学那会儿特别好奇你用的香水。”

    我突然冒出的话让一旁闭目养神的贺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