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05恶心 (第5/7页)

言而喻。

    司空遥转瞬间泛红了眼，猛地摇头解释：「我、我，那时……那时──」简单几个字，字字恛惶无措。

    他打断再次道：「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师、我──」司空遥再度伸手，似是想到什麽，手止於空中。司空遥鼻息越发粗重、舌喉更是哽咽难言。

    「不准碰我，还是……你想像轩辕拓一样？」

    司空遥倒cH0U一口气低喊：「我不─」

    「不什麽？」往来几回，司空遥仍打不动，他只得深叹一气，话锋一转，改道：「我不可能跟一个yy我的人走，若你执意孤行，就杀了我。」

    「师父……」司空遥低喊，那声调几近哭鸣。

    「在你动我那一刻起，就没资格喊我师父……」

    「我─」司空遥喀咑一声膝地叩首，身T不时栗栗发颤。

    「不要跪我，我想吐。」

    「……」

    「现在的你只会让我恶心……我不想再看到你……」语毕，他瞥过头不再答话，而司空遥踌躇了半炷香时间才黯然离去。

    他呆愣着远处，也没对着什物，思绪浑沌瘀滞，脑袋里都是司空遥与方才的对话。

    司空遥四岁便失去双亲，一直以来都是他带着，和玄逍一样敬他如师、如父。他先前怕司空遥否定他，司空遥何尝不是如此──再多旁人挞伐，都远不及亲人的一个否定。方才他还说了这麽